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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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這是我家新釀的酒!妳喝喝看,喜歡我在多寄幾瓶!」
包裹打開一股刺鼻酒味竄出,
只見被弄濕的信件和酒瓶碎片,似乎是包裝不完整導致摔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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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裹了一層層厚毛巾布的包裹,這次終於是一瓶完好無缺的長型酒瓶
上面還簽了塗鴉:「這次沒摔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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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的背面是糖果鋪的店面,櫥窗內裝點了令大人和小孩都為之一亮的漂亮拉糖。
「我們這次到的島盛產著熱帶的水果,經過當地的糖果鋪就被顏言拉進店內,
商品琳瑯滿目也不知道挑什麼好,就各買了一些裝成一箱寄給妳。」
木箱中目測裝了十幾罐不同造型的糖果罐,裡頭裝滿了顏色鮮豔的軟糖和硬糖,
木箱中還找到了一個小木盒,裡面放了6支動物造型的棒棒糖並墊著紙摺的星星防撞。
「我好像沒問過妳喜不喜歡糖果這樣的甜食,不喜歡就擺著作裝飾也挺好的吧。」
「我對糖果其實還好,但我覺得那個星星形狀的金平糖,還挺好吃的。」
妳在箱子的最底處找到了金瓶糖,它的包裝跟其他糖果的樣式不同,能看得出來不是在同一間店購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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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糖好吃又漂亮!簡你真會選!
還好有多買⋯我拿一些分給哥哥他們一下就被搶光了⋯」
附上自己跟糖果罐的合照,
為了不擋到糖果罐們,自己只擠在畫面角落,嘴裡還含著一根動物棒棒糖。
「離開埃絲泰爾號前,我跟觀星室那傢伙拗到調酒配方,改良成三種口味!」
拿出方形木箱內的防撞布團後,看到三個比手掌大些的木酒桶。
分別是:水果種類豐富到猜不出的水果調酒、帶有奶味的甜酒、和薄荷味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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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亞當跟夏娃!好久沒看到簡了,也寄張照片給我!」
簡短的信件。
附上一張自己跟大狗&小長毛貓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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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是我的新夥伴。楓龍,應該是葉龍的亞種吧。
名字的話...讓我在多想一會,嗯...我在取名上好像真的沒什麼天賦的樣子。」
隨信附上了兩張自己和楓龍的合照,
第一張照片是簡把外型似橙色守宮的幻獸捧在手心裡,
第二張是楓龍撲向鏡頭和簡反應不及的模樣。
*楓龍外型與葉龍差不多,只是身上的葉片是橙色的楓葉,葉片及鱗片隨季節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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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摸摸他~楓龍喜歡吃金蟋蟀還是銀蟋蟀?下次去找你我在抓一籠帶過去!」
附上自己在草叢堆裡,左右手各抓一隻金銀蟋蟀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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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妳送來的玉米真的很好吃呢,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甜的玉米。
秋天到了,妳也嚐嚐我這裡盛產的柿子吧。」
隨信附上了一張簡和顏言一起摘柿子的照片。
「柿子我算過時間了,送到妳那可能就得馬上食用,頂多再放一個星期吧。
裡面也有烘乾的柿餅,這個可以再放久一點,保存時間都寫在上頭了。」
箱中放的一盒12顆的新鮮柿子和四盒6顆裝的柿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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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季節的玉米比紅豆還甜!」
包裹打開是好幾根又黃又香的玉米,隨信附上玉米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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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保存期限不用寫啦。你送來的食物每次都會在當天被吃光⋯⋯最久也活不過三天。
我還因此跟哥哥和法格斯他們吵架好幾次⋯⋯
還是簡你下次寄弄個假包裝,寫個『強酸劇毒』之類!」
隨信附上:
一張酒館配合豐收節改裝佈置的店面照片。店內外都佈滿暖色系的蔬果雕刻,特別溫馨。
兩隻用木頭&曬乾果皮雕刻組合成的飛蜥吊飾。
「有塗了幾層用機械用噴漆,堅固+不腐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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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沒多久螢火蟲季就開始了,正好錯過⋯明年再來看吧!」
隨信附上跟男裝簡的合照,和七彩螢火蟲在夜空飛舞的模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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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包裹小了不少,大約半個鞋盒那麼大。拆開後,信件上投放著一個黃色小天燈的掛飾。
「真的挺可惜的,要不是有工作在身就能多留一會了。」句末畫上了一張哭臉。
「有點想念與妳一同旅行的那段時光,有機會在一起出來走走吧。」
附上了幾張照片。數千盞天燈冉冉上空的照片和簡與顏言抓著天燈的合影,
清楚的拍下每一面的祈語,能看到妳與賽羅和其他當年埃絲泰爾號乘客和熟識的工作人員的名字。
「祝我們新的一年彼此都能過得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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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燈好美!你跟顏言更美!嘿我現在好像會說情話了~不過我說的是實話!」
「下次也帶我放天燈吧,只能看照片太可惜了…」
「再過兩個月,東南方的鐵焱山島會出現50年一見的不滅之火,我會去看!簡跟顏言會去嗎?」
隨信附上關於鐵焱島的新聞和雜誌介紹。
和一張房間天花板的照片。可以看到黃色小天燈跟各種飛船模型一同掛在天花板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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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工作剛好告一段落。下次要去的工作地點有些遠,我們也想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顏言已經訂好旅宿了。
我把時間、地址跟資訊列在下面了,我們預計待八天,妳若提早到了,可以到這裡找我們。」
信的最下方註記著詳細的旅宿及船票的資訊。
「這是我試作懷錶,可能還有需要調整的地方,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下次可以帶過來讓我看看。」
懷錶的外殼上雕著枝葉茂密的橄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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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包裹裡,放了一支95度伏特加。
「接下來要上山了,大概會有好一陣子無法跟外界聯絡,妳也暫時別寄東西過來啊!我收不到的。」
照片中是簡和商隊的合影,背景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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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相同島址寄來的包裹。
「差點以為要死在這了,這裡的天氣比帕斯諾還要嚴寒啊!
還好有當地的救援隊來的即時,再晚個幾天,我想沒多少人能撐得下去吧。」
第一張相片裡簡臉色蒼白,吊著點滴睡在普通的客床上,
醫療設備和損壞的義肢散放在一旁,看起來並不像在正規的醫療場所內。
「我在床上躺了快兩週,終於等到市區醫院的病房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直覺得很累。」
第二張相片簡的氣色仍舊很糟,背景也換到了白花花的病房。
他躺在床上拉住鏡頭外伸來的手,妳能看出那隻手的主人不是顏言。
「我現在連筆都握不住,信的內容都是請顏言幫我代筆的,
這裡好像真沒什麼好帶給妳的,箱中我放了一束永生花,希望沒被壓爛才好。」
信中提到的永生花,是島上特有花卉製成的乾燥花束,
裝在雕花精緻木盒內,打開後可以看到花束被包裝得很好,沒有任何破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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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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